第397章失去信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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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7章 失去信心
葉赫真的話音一落，葉赫熊立刻緊張起來，急切的問道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“乾朝正在山東沿海，登萊地區，建設糧倉……”
葉赫真把情況，告訴給了葉赫熊，語氣十分沈重。
“難道乾朝人，還要走海路北上？”
“應該是這樣，否則不會如此！”
說完，葉赫真的臉上，是一片憂愁之意。
“那我們的黃河防線，不是完全沒有用了！”
這一年多來，元朝集中了所有力量，在黃河北岸，嚴陣以待，準備利用天險，對抗乾朝。
畢竟黃河水流湍急，就算乾朝有水師之利，想要度過黃河，也不會十分容易。
不過元朝君臣，並不打算固守黃河，而是利用這倒天險，大肆消滅乾朝兵馬，然後撤退，利用廣闊的華北平原，與敵糾纏。
所以乾朝不走黃河，而是從天津登陸，讓葉赫熊異常擔憂，因為之前的準備，全白費了。
“幾乎是沒有用了！”
葉赫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，接著話鋒一轉：“更讓朕擔心的，是乾朝會從海上殺來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來到地圖前面，指著地圖說到：“天津沿海，距離神京，只有三百餘裏，雖然都是平原地帶，利於騎兵作戰，可戰略空間，卻太小了。
若是乾朝長驅直入，只要六七天，即可抵達神京城下，屆時除非放棄神京，否則就要與乾朝硬碰！”
“皇上，敵強我弱，不能硬碰啊！”
上次大敗，元朝是真傷了元氣，如今麾下騎兵，只有十萬。
而且這十萬騎兵中，有兩萬多人，是一些剛剛長成的少年，並不是什麽精銳。
所以現在的元朝，非常虛弱，葉赫熊根本沒有信心，跟乾朝一戰。
“距離太短了，乾朝若是步步為營，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退敵，除非放棄神京。”
乾朝北伐，如果強渡黃河，葉赫真還有信心，糾纏一段時間，甚至戰事順利，可以守住神京，把乾朝人馬，趕回黃河以南。
畢竟黃河北岸距離神京，有八百多裏，這麽大的戰略空間，足夠元朝騎兵，輾轉騰挪，尋找戰機。
更主要的是，乾朝的戰線，會拉的很長，屆時後勤補給，定會非常麻煩。
可從天津登岸，情況就不一樣了，哪怕葉赫真很自傲，也沒有信心，守住神京。
“那皇兄的意思是？”
看了葉赫熊一眼，葉赫真冷靜的說道：“朕的意思，是放棄神京。”
“嘶！”
雖然有了這個猜測，可葉赫熊還是感覺到吃驚。
過了半晌，這才緩緩的開口：“皇上，我們好不容易，才占據神京，若是放棄的話，恐怕人心也會散了！”
元朝勢強時，大小部落都會服服帖帖的，畢竟跟著葉赫真，會有不少的好處。
可一旦放棄神京，代表著元朝、大勢已去，很多人都會，自行其是，整個元朝，恐怕也會分崩離析。
“人心散了，大不了重新收拾，可我朝兵馬，若是損失殆盡，恐怕就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。”
頓了頓，語氣冰冷的說道：“尤其是幾大部族，若是看到我們勢微，恐怕會有取代之心！”
草原上，一向是強者為尊，現在葉赫部勢力大減，其餘各大部族，都會蠢蠢欲動。
所以葉赫真打算放棄神京，保存實力。
畢竟如今的元朝，葉赫部的嫡系兵馬，只有三四萬人。
若是這三四萬人，損失殆盡，恐怕真會掌握不住局勢。
“唉！”
葉赫熊也是個聰明人，思索一會之後，就明白，葉赫真的做法，是正確的，只能不甘的嘆了口氣。
“退出神京，我們去哪，直接回關外嗎？”
“不！”
葉赫真否決了這個提議，接著開口說道：“我們回草原。”
這個答案，讓葉赫熊十分意外，當即開口道：“遼東富庶，而且經營日久，有無數的順民，為我們種田，怎能輕易放棄。”
“關外雖是一塊寶地，可乾朝的情況越來越好，他們是不會讓我們占據關外的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，其中還夾雜著幾分不舍。
“山海關地勢險要，數萬精兵，就能守住那裏，何懼乾朝。”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只要用幾年時間，修養生息，未必不能再次南下。”
葉赫熊的話一說完，葉赫真搖了搖頭，緩緩的開口：“乾朝水師的存在，讓山海關天險，沒了任何作用，只要他們從沿海登岸，我們又能如何。”
這番話，讓葉赫熊一楞，而後滿臉苦澀的說道：“草原乃苦寒之地，退回去之後，恐怕短時間內，我們都不能恢覆元氣了！”
“草原雖是苦寒之地，乾朝卻不能深入，只要苦心經營十幾年，定然會恢覆元氣！”
聽了葉赫真的話，葉赫熊默默的一嘆，神情異常低落。
過了一會，這才開口詢問：“皇上叫我來，不知有什麽吩咐。”
“六弟也知道，草原是苦寒之地，所以我們要提前準備一下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壓低了聲音：“從今天起，秘密往草原運輸東西，能帶走的，全都要帶走，一定要秘密行事，不能讓別的部落，發現異常……”
這就是葉赫真找葉赫熊的目的，畢竟此事是個機密，不能讓別人知道。
“皇上放心，臣弟會安排好的！”
葉赫熊回應了一句，只是情緒異常低落，隱隱有一種心死的感覺。
因為他知道，自己跟葉赫真的年紀，都不小了，這次退回草原，恐怕有生之年，都無法再回到這裏。
幾天之後，葉赫真跟葉赫熊二人，開始秘密行動，把搶劫得來財寶，往草原運輸。
賀元盛並不知道，葉赫真發現登萊地區修建糧倉之後，已經失去信心，想要退回草原。
現在的他，把大部分的精力，放在內政上。
除了盡力穩定局勢，提拔親信之外，賀元盛最關註的，就是魏吉主持的海貿。
因為海貿取得的利益，關乎著北伐，畢竟打仗打的就是銀錢，若是銀錢不足，哪怕收覆了神京，也有不小的亂子。
好在魏吉沒讓賀元盛失望，在九月初，出海的船隊，返回南京。
等將運回來的貨物，全都出手後，魏吉來向賀元盛匯報：“侯爺，這次出海所得，共有三百五十五萬兩，以及八十萬旦糧食。”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而且屬下已經了解到各種物品的價值，以及幾個商家的情況，只要海軍方面配合，大力緝拿不法，朝廷就可以，組建市舶司。”
第一次出海，魏吉之所以做出讓步，也要跟幾個商家，一起經營，就是要摸清裏面的情況，而後建立市舶司。
畢竟收稅才是一本萬利的買完，而且沒有任何風險，他自然會重視此事。
“你的速度到是快！”
賀元盛有些意外，沒想到魏吉的速度這麽快，畢竟才過去三個月的時間。
而且這次海貿所得，也沒有讓賀元盛失望，覺得情況能保持住的話，恐怕在明年開春之前，朝廷就有足夠的錢糧，興兵北伐，並應對北伐之後的一切亂子。
“侯爺交代的任務，屬下自然要全力以赴。”
先表了一下忠心，而後繼續開口：“組建市舶司以後，海事衙門，會以收取關稅為主，這是屬下制定的章程！”
語畢，拿出一本冊子，遞給賀元盛。
冊子上面，有著很多物品的稅率，以及偷稅、走私的處罰條例。
雖然內容有些簡略，但這麽快的速度，足以體現魏吉的能力。
等看過了冊子，賀元盛開口詢問：“按照你的估計，市舶司建立以後，每年可為朝廷，增加多少稅收！”
魏吉想都沒想，直接開口回應：“根據屬下了解到的情況來看，若是朝廷嚴格稽查不法，不讓任何船只，能夠偷稅、漏稅，每年所得，至少要超過千萬兩銀子。”
這還是魏吉的保守估計，畢竟當著賀元盛的面，他不敢把話，說的太滿，否則做不到的話，會有礙前程。
“稽查不法，若是讓海軍配合的話，未免有些不便。”
說完，賀元盛嚴肅的開口：“海事衙門，可以組建一支三千人的巡檢司，專門稽查不法之事，人員從海軍方面抽調。”
“侯爺！”
這個驚喜，可太大了，所以魏吉異常吃驚。
畢竟大乾王朝，直接掌控兵馬的衙門，可不多。
而每一個掌握兵馬的衙門，都是朝廷的重要部門，可謂舉足輕重。
所以魏吉已經感覺到，自己再一次升官，恐怕是不遠了。
“你拿著這道軍令，跟宋天祥商議，如何抽調人馬，組建巡檢司。”
沒有理會魏吉的吃驚，賀元盛當即提起筆來，寫了一道命令。
畢竟市舶司是巨大的財源，賀元盛不可能不重視，尤其是在這個，需要大量錢財的時候。
“諾！”
魏吉立刻接過來，神情異常的激動。
這時，賀元盛繼續開口：“組建市舶司與巡檢司，雖然重要，可海事衙門，也不能放棄海貿。”
頓了頓，十分感慨的說道：“錢糧是越多越好，要知道，本侯可是缺錢的很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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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赫真的話音一落，葉赫熊立刻緊張起來，急切的問道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“乾朝正在山東沿海，登萊地區，建設糧倉……”
葉赫真把情況，告訴給了葉赫熊，語氣十分沈重。
“難道乾朝人，還要走海路北上？”
“應該是這樣，否則不會如此！”
說完，葉赫真的臉上，是一片憂愁之意。
“那我們的黃河防線，不是完全沒有用了！”
這一年多來，元朝集中了所有力量，在黃河北岸，嚴陣以待，準備利用天險，對抗乾朝。
畢竟黃河水流湍急，就算乾朝有水師之利，想要度過黃河，也不會十分容易。
不過元朝君臣，並不打算固守黃河，而是利用這倒天險，大肆消滅乾朝兵馬，然後撤退，利用廣闊的華北平原，與敵糾纏。
所以乾朝不走黃河，而是從天津登陸，讓葉赫熊異常擔憂，因為之前的準備，全白費了。
“幾乎是沒有用了！”
葉赫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，接著話鋒一轉：“更讓朕擔心的，是乾朝會從海上殺來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來到地圖前面，指著地圖說到：“天津沿海，距離神京，只有三百餘裏，雖然都是平原地帶，利於騎兵作戰，可戰略空間，卻太小了。
若是乾朝長驅直入，只要六七天，即可抵達神京城下，屆時除非放棄神京，否則就要與乾朝硬碰！”
“皇上，敵強我弱，不能硬碰啊！”
上次大敗，元朝是真傷了元氣，如今麾下騎兵，只有十萬。
而且這十萬騎兵中，有兩萬多人，是一些剛剛長成的少年，並不是什麽精銳。
所以現在的元朝，非常虛弱，葉赫熊根本沒有信心，跟乾朝一戰。
“距離太短了，乾朝若是步步為營，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退敵，除非放棄神京。”
乾朝北伐，如果強渡黃河，葉赫真還有信心，糾纏一段時間，甚至戰事順利，可以守住神京，把乾朝人馬，趕回黃河以南。
畢竟黃河北岸距離神京，有八百多裏，這麽大的戰略空間，足夠元朝騎兵，輾轉騰挪，尋找戰機。
更主要的是，乾朝的戰線，會拉的很長，屆時後勤補給，定會非常麻煩。
可從天津登岸，情況就不一樣了，哪怕葉赫真很自傲，也沒有信心，守住神京。
“那皇兄的意思是？”
看了葉赫熊一眼，葉赫真冷靜的說道：“朕的意思，是放棄神京。”
“嘶！”
雖然有了這個猜測，可葉赫熊還是感覺到吃驚。
過了半晌，這才緩緩的開口：“皇上，我們好不容易，才占據神京，若是放棄的話，恐怕人心也會散了！”
元朝勢強時，大小部落都會服服帖帖的，畢竟跟著葉赫真，會有不少的好處。
可一旦放棄神京，代表著元朝、大勢已去，很多人都會，自行其是，整個元朝，恐怕也會分崩離析。
“人心散了，大不了重新收拾，可我朝兵馬，若是損失殆盡，恐怕就沒有卷土重來的機會。”
頓了頓，語氣冰冷的說道：“尤其是幾大部族，若是看到我們勢微，恐怕會有取代之心！”
草原上，一向是強者為尊，現在葉赫部勢力大減，其餘各大部族，都會蠢蠢欲動。
所以葉赫真打算放棄神京，保存實力。
畢竟如今的元朝，葉赫部的嫡系兵馬，只有三四萬人。
若是這三四萬人，損失殆盡，恐怕真會掌握不住局勢。
“唉！”
葉赫熊也是個聰明人，思索一會之後，就明白，葉赫真的做法，是正確的，只能不甘的嘆了口氣。
“退出神京，我們去哪，直接回關外嗎？”
“不！”
葉赫真否決了這個提議，接著開口說道：“我們回草原。”
這個答案，讓葉赫熊十分意外，當即開口道：“遼東富庶，而且經營日久，有無數的順民，為我們種田，怎能輕易放棄。”
“關外雖是一塊寶地，可乾朝的情況越來越好，他們是不會讓我們占據關外的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，其中還夾雜著幾分不舍。
“山海關地勢險要，數萬精兵，就能守住那裏，何懼乾朝。”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只要用幾年時間，修養生息，未必不能再次南下。”
葉赫熊的話一說完，葉赫真搖了搖頭，緩緩的開口：“乾朝水師的存在，讓山海關天險，沒了任何作用，只要他們從沿海登岸，我們又能如何。”
這番話，讓葉赫熊一楞，而後滿臉苦澀的說道：“草原乃苦寒之地，退回去之後，恐怕短時間內，我們都不能恢覆元氣了！”
“草原雖是苦寒之地，乾朝卻不能深入，只要苦心經營十幾年，定然會恢覆元氣！”
聽了葉赫真的話，葉赫熊默默的一嘆，神情異常低落。
過了一會，這才開口詢問：“皇上叫我來，不知有什麽吩咐。”
“六弟也知道，草原是苦寒之地，所以我們要提前準備一下。”
說到這裏，葉赫真壓低了聲音：“從今天起，秘密往草原運輸東西，能帶走的，全都要帶走，一定要秘密行事，不能讓別的部落，發現異常……”
這就是葉赫真找葉赫熊的目的，畢竟此事是個機密，不能讓別人知道。
“皇上放心，臣弟會安排好的！”
葉赫熊回應了一句，只是情緒異常低落，隱隱有一種心死的感覺。
因為他知道，自己跟葉赫真的年紀，都不小了，這次退回草原，恐怕有生之年，都無法再回到這裏。
幾天之後，葉赫真跟葉赫熊二人，開始秘密行動，把搶劫得來財寶，往草原運輸。
賀元盛並不知道，葉赫真發現登萊地區修建糧倉之後，已經失去信心，想要退回草原。
現在的他，把大部分的精力，放在內政上。
除了盡力穩定局勢，提拔親信之外，賀元盛最關註的，就是魏吉主持的海貿。
因為海貿取得的利益，關乎著北伐，畢竟打仗打的就是銀錢，若是銀錢不足，哪怕收覆了神京，也有不小的亂子。
好在魏吉沒讓賀元盛失望，在九月初，出海的船隊，返回南京。
等將運回來的貨物，全都出手後，魏吉來向賀元盛匯報：“侯爺，這次出海所得，共有三百五十五萬兩，以及八十萬旦糧食。”
頓了頓，繼續開口：“而且屬下已經了解到各種物品的價值，以及幾個商家的情況，只要海軍方面配合，大力緝拿不法，朝廷就可以，組建市舶司。”
第一次出海，魏吉之所以做出讓步，也要跟幾個商家，一起經營，就是要摸清裏面的情況，而後建立市舶司。
畢竟收稅才是一本萬利的買完，而且沒有任何風險，他自然會重視此事。
“你的速度到是快！”
賀元盛有些意外，沒想到魏吉的速度這麽快，畢竟才過去三個月的時間。
而且這次海貿所得，也沒有讓賀元盛失望，覺得情況能保持住的話，恐怕在明年開春之前，朝廷就有足夠的錢糧，興兵北伐，並應對北伐之後的一切亂子。
“侯爺交代的任務，屬下自然要全力以赴。”
先表了一下忠心，而後繼續開口：“組建市舶司以後，海事衙門，會以收取關稅為主，這是屬下制定的章程！”
語畢，拿出一本冊子，遞給賀元盛。
冊子上面，有著很多物品的稅率，以及偷稅、走私的處罰條例。
雖然內容有些簡略，但這麽快的速度，足以體現魏吉的能力。
等看過了冊子，賀元盛開口詢問：“按照你的估計，市舶司建立以後，每年可為朝廷，增加多少稅收！”
魏吉想都沒想，直接開口回應：“根據屬下了解到的情況來看，若是朝廷嚴格稽查不法，不讓任何船只，能夠偷稅、漏稅，每年所得，至少要超過千萬兩銀子。”
這還是魏吉的保守估計，畢竟當著賀元盛的面，他不敢把話，說的太滿，否則做不到的話，會有礙前程。
“稽查不法，若是讓海軍配合的話，未免有些不便。”
說完，賀元盛嚴肅的開口：“海事衙門，可以組建一支三千人的巡檢司，專門稽查不法之事，人員從海軍方面抽調。”
“侯爺！”
這個驚喜，可太大了，所以魏吉異常吃驚。
畢竟大乾王朝，直接掌控兵馬的衙門，可不多。
而每一個掌握兵馬的衙門，都是朝廷的重要部門，可謂舉足輕重。
所以魏吉已經感覺到，自己再一次升官，恐怕是不遠了。
“你拿著這道軍令，跟宋天祥商議，如何抽調人馬，組建巡檢司。”
沒有理會魏吉的吃驚，賀元盛當即提起筆來，寫了一道命令。
畢竟市舶司是巨大的財源，賀元盛不可能不重視，尤其是在這個，需要大量錢財的時候。
“諾！”
魏吉立刻接過來，神情異常的激動。
這時，賀元盛繼續開口：“組建市舶司與巡檢司，雖然重要，可海事衙門，也不能放棄海貿。”
頓了頓，十分感慨的說道：“錢糧是越多越好，要知道，本侯可是缺錢的很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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